言筎玉有些紧张,但未表露,从容道:“元目?可目神运者?”
虚竹喋喋不休,“尊者虽目之运者,可尊者盲已,目盲心未盲,世人称为心目,可知天下。”
话音刚落,元目从天而降,一见言筎玉,便立刻跪拜。
“这元目称为心目?咋没看出主人的身份,瞎子就是瞎子,还可之天下,危言耸听。”
小蝶在旁嘲笑。
“在下元目,姗姗来迟,还望老祖恕罪。”
元目十分激动,感觉像是捡到了宝物,言筎玉有些受宠若惊。
“老老和尚起来说话。”
目前这状况,言筎玉有些始料未及。
“多谢始祖,我等感激涕零,不知虚竹可有不当之处,元目定严惩。”
元目慢慢起身,非常感动,如此平易近人的祖辈,甚是敬畏。
虚竹震惊,闭口不言。
言筎玉打量着元目,身披袈裟,白色胡须,面相慈祥。
“虚竹甚好,并无过错。”
言筎玉平静了许多,接着询问元目。
“元目,为何如此笃定老夫其身份?难道都未曾疑惑?”
元目行礼道:“始祖有所不知,我虽眼瞎,但我一生都在修炼目神运,略有小成,可用心神看事物。紫坤禁已破,我就知晓,但我看始祖时,未能看破,只见始祖具有金光之气,便想,定是始祖无疑。但还有一事不明,不知当讲不当讲?望始祖恕罪。”
“但说无妨。”
言筎玉有些许紧张,但又十分好奇。
“老僧虽看不清始祖境界,但能看出始祖气息微弱。敢问始祖是否功力受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