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这些知识的确很枯燥,没有铁马冰河那样让人热血沸腾;没有金发碧··蓝眼的美人一样让人心动;没有田园牧歌那样让人轻松。但是这些东西却是非常实用的,它能让你能运用自己的智慧和思想去感受这个世界。让你能知道这个世界的巨大与浩渺,知道这个世界的伟大与永恒”,哥布林微笑着说,到这里的时候他停住了,因为我父亲示意他想说话。
“先生,我看不到那么深远的东西。你能告诉我,但就你刚才的那个切线垂直于过切点的半径什么的能怎么让我感知到世界的伟大呢?我学了它有用吗?”父亲问道。
“···”,哥布林陷入了沉思。
“先生,您看。我们学的东西并不能让我们变得更加了解这个宇宙是吗?”父亲少有的逼问道,因为这段时间以来,他愈发的迷茫了,他更加的不知道自己的前程了,同时他又不像莱特一样,敢于抛开一切的抓住自己的梦想。莱特现在已经彻底的对罗多克的大学教育失望,他转而专心的研究着军事课程,准备参加来年的军事考试,然后回国读军校。
“呃”,哥布林说道:“我想那个理论是可以证明我的观点的。”
父亲笑了笑:“先生,请你证明吧。如果您能说服我,我将全心全意的参加您的课程”。
“好吧”,哥布林说,“作为一个老师,被自己的学生提条件是一件失败的事情,但是我觉得这个价码不错。你听说过一个理论吗?”
“什么?”
“我们生活的世界时一个圆的,就像橙子一样”。哥布林说。
“听说过,那只是一些科学疯子的幻想罢了。这和圆切有什么关系啊。”
“你知道吗,在海边,灯塔里的人们在观测的时候总会发现,当船航行到离陆地足够远的时候,船身已经看不见了,但是桅杆却还能看到。这是为什么呢?人们起初以为这是水汽模糊了船体造成的,但是反复的观察让人们发现的确是船体看不见了,好像‘沉’下去了。有一种猜想就是说这是因为大海并不是通常意义上的‘平’的,它是有一个弧度的,关于弧度这个概念,你可以想一想橙子的表面的曲线的弯曲。我们假设这个船是一个切点,把这个包括陆地和大海的世界假想为一个球体。我们就可以算出一组数据。然后我们让船开出更远一些,我们将得到另一组数据。取得数据越多,我们最终算出的结果就越准确。你知道,我们可以算出来的将是什么吗?”
父亲被哥布林的话惊得目瞪口呆,那种天马行空的思维一下气让他有些措手不及:“世界··橙子一样的世界的···半径?!”
“对,橙子一样的世界的半径。这次来罗多克,我和萨贝尔还有一个任务就是收集罗多克领航员观测的数据,用来结合我国的观测者的数据。从而得出一个更加精确的‘橙子世界半径’。现在,其实我们已经有一个数据了。按照斯瓦迪亚单位来算的话,有3200斯瓦迪亚里。”
“·····!”,父亲目瞪口呆。
“这就是那个简单的知识告诉你的世界的模样。这还没有完,你还记的我给你讲过的天文学里怎么求球体面积吗?”哥布林定定的问。
“4··4倍圆周率乘以球体半径的平方···”,父亲结结巴巴的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