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康斯坦丁回应了一声,“那些伯克人松口没有?”
“没有”牢头有些尴尬,“再给我两天,我就能把他们的嘴巴撬开”
“你两个月都没有干成的事情,多干两天也未必能干成”康斯坦丁摇了摇头“看来我得找些专家来处理这些事情了”
牢头露出了不服的表情,“少爷,主要是您不让我用刑如果您让我用刑的话,我保证一个下午他们都能说出话来,连他们的老妈生他们的时候有多大都能想起来”
“那就用不了你了,”康斯坦丁让牢头带路,牢头有些不甘心,但是还是转身抄起了一柄火把,朝着下面走去一想到下面还要深入,我就感觉有些毛骨悚然“维克托,这些女人可比你捉走的那个傻蛋值钱”
“你们关起他们来是要赎金的?”我好奇的问他
“真聪明都是大户家的姑娘,不然战场上面乱糟糟的,谁愿意背着这些娘们走而且那么多男人,要把这些女人完好无损的带回来,要是还讨不到赎金,嘿嘿”康斯坦丁干笑了几声,那个牢头也抽了抽鼻子
“你们抢了多少伯克女人?”
“我不知道,装了一车乔特,下面有多少?”康斯坦丁问牢头
“大人,您从战场上带回了十六名女俘虏梅尔家分走三名、科尔温家分走一名、死亡四名、被赎回一名,还剩下七名”牢头一个字一个字的把十几个女人的命运勾勒了一下“她们全部在下面”
“怎么还死了四个?你不是留着她们换赎金吗?”我问康斯坦丁
我没有想到我的话冒犯到了牢头,毕竟这相当于在质疑他了牢头回过头来气鼓鼓的说:“一个女人嚼碎了自己的舌头,我们现的时候已经死透了,就是救活了,也只能给上面的那个豁嘴佬当老婆了剩下的几个”
康斯坦丁抽了一下鼻子,“我警告你,你下次再说他是豁嘴佬的话,我就让你和他呆在一个屋里,呆上一下午看看他觉得你身上什么是多余的,好给你卸下来”
牢头嘟哝着,不再搭腔,而是拧开了一扇门,介绍着里面的囚犯,“黄头,绿眼睛,二十岁上下,白胖胖的姑娘”
他伸进了火把,把里面照亮里面一个女人蹲在墙角抖地下铺着干草,还有一只粪桶被放在边上,女人的脚用草绳拴在粪桶上不过草绳很长,这个女人可以远远地坐到一边,但是毕竟这是一个小屋子,味道还是很熏人
康斯坦丁看着我,自己舔着舌头,“如何?白白胖胖,‘女人是张床’,说得就是这种女人啊”
我看了看那个女人,突然感觉这是我有生以来做的最难的一笔买卖,虽然不用花钱,但是却难以抉择得多我张嘴却说不出话来,康斯坦丁耸了耸肩,“见鬼,这小子不喜欢,下一个,乔特”
牢头不满的看了看我,哗啦哗啦的抽钥匙关了门,关门的时候,那个女人出了一声叹息她知不知道她刚刚与一个脱身的机会擦肩而过?
第二扇门里面是两姐妹,我们去得时候她们正在彼此的咒骂,粪桶倾倒了,满地脏水牢头把她们拽开了,警告她们要是再吵闹就抓阄,然后任意杀死其中一个,这威胁让两个女人安静了一下来一个女人抱着膝盖哭了起来,另一个坐在地上,头机械的上下晃动,念念有词
康斯坦丁看出来我很不舒服,“好,下一个”
这次开门后,是一个十六岁左右的姑娘她安安静静的坐在地上,用稻草扎着一匹小马,好像对于我们的到来漠不关心牢头回头对康斯坦丁说:“这是个哑巴,只会吱吱呀呀的咬舌头我们用伯克话,维基亚话,萨兰德话问她,她统统听不懂上此科尔温家的教士来问她斯瓦迪亚话,她也没有反应就是个哑巴”
“小马儿它说我是哑巴,但是自己却是聋”一句似有似无的话传了过来,这是禅达话?
禅达话是贵族语,一般只有高级教士和贵族才会在小圈子里面使用,很多初级的学士也只是会简单的说几句而已,乡村牧师干脆就只能模仿个大概了家庭教师要是会斯瓦迪亚话,就可以在外国活的不错,要是会禅达话的话,在哪里都衣食不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