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我觉得任何夸夸其谈民族优劣的人,都是一帮看不清形势的渣滓罢了。民族只有暂时优秀和暂时落后的区别。一切优秀的民族,如果不能时常警惕,便会逐渐的落寞下去,而被鄙视的民族,通过几代人不屑的奋斗,也能重新回到世界的中心。
这是一个伟大的时代,虽然世界上有许多的人看不出来瓦兰人内部迸发的能量,但是我看的很清楚。和死气沉沉的西部比,甚至和充满了野‘性’的东部邻居比,瓦兰人都充满了能量。他们就和他们乘着长舟、戴着铁头盔和长斧长弓的祖先一样,充满了豪情。他们会统治这片土地的!
我不能被瓦兰人抛在身后,不能跟在伯爵身后做一个不起眼的马房小弟或者‘私’生子。我崇拜战场上面的英雄,我想要和这些人一样,至少,也要追随他们。
狂热的思想在酒的作用下充斥着我的‘胸’膛。最后,我慢慢的躺着睡了下来,闻到了毯子上面满是火焰的气息。
声响逐渐停了下来,到后半夜,就只有疯子一样的家伙还在开开心心的歌唱着祝酒歌了。
啪嗒。仿佛幽远的地方传来了回音。
我醒了过来,以为是什么醉死的士兵在敲我的‘门’。
于是我转过了身去,想再次睡着。
啪嗒。
我完全清醒了,坐了起来,感到寒冷。我以为这是一个恶作剧。
啪嗒。
我发现是有人在敲打我的窗户,那架木头做成的简易窗户。我慢慢的走到了它的旁边,伸手拉开了它,刚刚打开,一块石头就打中了我的额头。
“嘿!”我低声地呼喊着,同时伸出了头去,准备骂楼下的人。
在我探出了头去时,看见了一个带着斗篷的人站在马房的‘阴’影里。他抬头看了我一眼,消失在马匹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