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点头,“这种家伙的确是笨蛋。任何要背叛自己的同胞的家伙,都是笨蛋。他们的儿子和孙子都会倒霉的。”
说完之后,我突然打了一个冷战,我不由得把身上的毛毯裹紧了一些。
“恩,”这个罗多克人说,“这还没完。后来这个家伙居然在斯瓦迪亚发达了,他和咱的加西亚将军还有那么一点点关系,估计是同父异母的私生子什么的。总之,许多年之后,这个家伙的儿子回来了,出于报复心理,这个混蛋少爷把我的爷爷绑在一根棍子上面游街,还剥夺了我爷爷的村长职位,让我家破了产,欠了一屁股钱。不然我也不会想着去当佣兵补贴家用。”
“那你爷爷为啥要揍你?”我问这个人。“你不是想着去补贴家用吗?”
“补贴家用自然没问题,”这个罗多克人搔了搔自己的脑袋,“但是我的爷爷认定了当兵的都是坏蛋,加西亚啦、那个卖国贼啦,都是这样。只要当了兵,人就要变坏。”
我周围的几个瓦兰士兵都盯着这个罗多克人,“嘿,你在拐着弯骂人么?”
“不会不会,”这个罗多人笑着说,“我要是这么想,我就不来当这该死的佣兵了。我喜欢这行!嘿嘿!”他给我们的破木头碗里面倒了酒,“来,为佣兵的事业干一杯!”
我们耸了耸肩膀,“干杯!”“干杯!”
这个时候,ángbiān的一个士兵往我们身前的火堆里面丢了一块石头,砸的火星四溅,吓得我们把手里的酒都掉到地上了。我们愤怒地站了起来,看着是哪个不长眼的家伙,然后我看见了一个波雅尔军团大队的步弓手一边哈哈笑,一边朝着树林边缘逃去。
“你叫什么名字?”我问这个罗多克人。
“啥?”
“你叫什么名字?”我再一次问他,“我们要一起去捉那个蠢货,你以后就是我们的战友了,你叫啥?”
“克鲁斯卡尔。”
“好的,克鲁斯卡尔,”我把头盔戴在了头上,周围的士兵都跟着我带起了头盔,“我们要去揍那个混账!你去吗?”
他想了想,然后把香肠揣进了包裹里面,黏糊糊的油沾了他满袖子。然后他也戴上了头盔,还抓了一根棍子在手里,“去!为什么不去!”
在乔瓦尼反应过来之前,我们几个人已经风风火火地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