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维多吗?”这个瓦兰骑兵来自瓦兰科夫,是最早追随乔万尼的士兵之一。
“是的,我的兄弟。”
“哈哈,我可不敢和乔万尼的私生子称兄道弟,”这又是谁传的谣言?“我说,有个娘们一直在营地里面找你,我估计她是痒了!”
“不要说笑了,不会有什么女人找我的。”
“哈哈,就是那个整天穿着黑衣服的怪女人,她治好了我的背疮,所以我帮她带个话。她说她有重要的事情要给你说,她让你去尤里卡城找她,她会在那里等你。你是不是种下种子发芽了,偷偷去那里生下来?”
原来是贝拉,她要我去尤里卡城干什么?这个尤里卡城又是什么地方?
“这个尤里卡城是什么地方?”
“克里尔人的地方,盛产ji女和私生子。前者可以给你快乐,后者和你是同类,你应该去瞧瞧。”
“滚吧!”我忘记了自己波雅尔的身份,对那个骑兵吐了口水。
骑兵笑呵呵的拉着马转了一个圈,前去追赶他的兄弟们去了。
克鲁斯卡尔目送那个骑兵远去,“看不出来啊,你还有小情人了。”
“她至少二十岁了,大我许多,如何是我的情人?”
“你不要给我。”
我们这样有一塔没一搭的聊着,沿着大路走。我们在路上走了半天之后,终于遇到了一辆装载着草料的农用牛车。克鲁斯卡尔当即走上前,跳上车去,把草料全部踢下牛车,然后把自己肩膀上面的武器和装备全部装在了车上。几个脸涨的通红的农夫大吼大叫,让我们住手,说这是军需官大人的牛车,克鲁斯卡尔把他们一人打了一巴掌,然后这些农夫就泪水汪汪的把草料背在背上,手牵手去了。
在和平征用了这辆牛车之后,我们把一堆破烂宝贝丢上了车板,然后驾着牛车朝着远处走去。
“刚才你```我们把军需官得罪了。”
“谁在乎他。”
“你的薪水是他发的。”
“没有人敢拖欠佣兵的薪水。”克鲁斯卡尔说,“不然的话,他们的首领会给他们出头,把欠钱的人的脑袋割掉,然后投奔到敌人那里去,不是吗?”克鲁斯卡尔对我说。
“是的。”我承认,“不过征用这辆车,我们有别的办法。我可以对他们说,这是乔万尼的意思,他们会听。”
“他们会听,你确定?”
我沉默了一会,“不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