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乔万尼是不是想要勒索点什么东西再走?”克鲁斯卡尔问一个接待他的战友说,“这段时间有什么新闻?”
接我们的人是一个罗多克壮汉,上半身,毫不在乎chun天还有些寒冷的天气。这个家伙瞥了我一眼,克鲁斯卡尔示意他直说无妨。
“新闻么```乔万尼要是不把屁股赶紧挪走的话,估计会有点麻烦。阉佬们召唤了一支库吉特骑兵朝着我们这个地方赶过来了。”
“什么时候的事情?”
“昨天晚上就有传言了。”
“传言?”克鲁斯卡尔说,“阉佬真的想打,会蠢到把自己的军队调度传播出去?”
“害怕的人,虚张声势的人,被阉掉的人,你不会知道这些人在想什么的。”壮汉无所谓的说,“如果冲突实在无可避免的话,至少可以用外援这个说法来吓退敌人一段时间,好给自己争取一点时间嘛。”
我这个时候才明白,他说的阉佬是那几个马穆鲁克军官。看起来这个谣言传播的非常的广,马穆鲁克军官是阉人的说法似乎让人们着迷,这种谣言说白了还是带着偏见和无知的。阉人或许温顺有纪律,历史上不乏战绩辉煌的阉人军团。但是要说阉人集团那个从沙漠上建立国家,开垦荒野,扯起遮天的战旗,凶悍的在沙场上活下去,这却是不可能的。
听这个罗多克佣兵说起来,集市上的萨兰德军官已经慌了,在屈尊要求他们的‘下属’克里尔人帮助自己了。这里库吉特人已经下去没落,整个部落整个部落的沦为别人的佣兵爪牙,克里尔人却如同骄阳一样的成长着。萨兰德人多年的内乱sāo动让它对北方的压制减轻,这给了克里尔人很好的机会。不过,克里尔人依然耐心的接受着自己作为附庸的命运:它的战士出现在萨兰的人的每一次远征的部队中,它的美女充斥着萨兰德王公的宫室。它的粮食供养着萨兰德人无数的城市居民。而这一次。克里尔人似乎也做好了这样的准备,帮助萨兰德军官处理外来入侵者:那支库吉特骑兵部队完全是本地克里尔人出资招募的。
“是么?”克鲁斯卡若有所思的说,“他们有多少人,什么时候可以到?”
“两百人,”罗多克壮汉和我们并肩走着,在一个铁匠那里接过来了一把剑,他用手指试了试剑刃。然后哗地一声吧剑收在了剑鞘里面,“来自西部山脉。”
“西部山脉?”克鲁斯卡尔有点好奇,“是‘流亡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