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死法。”
“这只是我做的一个蠢梦,”我对哥白尼说,“偶尔会梦到这样的场景而已。你大惊小怪个什么?”
哥白尼不说话了,但是脸色变得有些苍白。
克鲁塞德尔发现了什么事情,他吹响了一种奇怪的口哨,伊尤和艾隆用同样的口哨回应他。
三个库吉特人在一次呼吸的时间里面分别消失在了草丛之中,我们反应过来的时候,只剩下了草叶在他们消失的地方自行颤抖。
哥白尼嘴唇颤抖了一下,“提米少爷,你要活下去,你要早日娶妻,你要子嗣繁茂```”
他突然涌起的认真使我不得不严肃起来,但我实在不知道说什么。
“好的,学士。”我答应他。
他露出来微微欣慰的表情。
这三个库吉特人去哪里了呢?
我们往前继续走了一百多码,伊尤突然从左手边窜了出来,接着是克鲁塞德尔和艾隆依次出现,三个库吉特人迅捷的像是三只山猫,和他们的坐骑融为一体。
“怎么搞的?”我问他们。
“前面有一个定居点。”克鲁塞德尔说。“比之前的定居点大得多。”
“这里透着古怪。周围都被德尼亚王公烧光了,但有一堵墙把它保护起来了。”伊尤说。“实际上它毫发无损。”
“在定居点中间,”艾隆吐出了嘴里嚼碎的草叶,“有一座修道院。”
“这是哪家领主的修道院?”
“鬼知道,”克鲁塞德尔,“挂着一面橡木旗,难看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