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若是不信,还打着问宝玉去不明白吗?”
贾政一时无言以对,摆摆手道:“罢了,不是他就好了。你告诉宝玉,让他老实点,若是让我知道了什么不好的,我一定打死他,谁也拦不住的!”
王夫人随口应了一声,贾政又问道:“金钏的事怎么处置的?可报了官了没有?”
王夫人答道:“都让琏儿去办的,金钏是自己寻了短见,又没人杀她害她。
且她又是咱们家的家生子,她娘老白媳妇也知道是怎么回事,难道还能去官府里讹告不成?
我也让琏儿往官府里去说明白了。
老白媳妇那边也赏了五十两银子,又许她了一副好发送。
哎,这傻丫头,好歹也服侍了我几年,我竟是有些不舍得……”
说罢从袖子里掏出帕子擦了擦眼角。
贾政本也懒得理会这些家中的俗务,听王夫人说得明白,又听金钏的死和王夫人宝玉没有干洗也懒得再多管了。
因说道:“这很好,只是那些个下人的嘴你也该管管,别把什么混账话传到外头去,又坏了咱们家的名声才好!”
王夫人答应一声,贾政略坐了一会儿又往前头去找清客们下棋说话了。
王夫人也是长长出了一口气。
金钏这丫头也忒不省事了,因府中偶尔还是有人说贾宝玉强奸母婢的话来,王夫人便私下里和金钏商量,只说她当时是有心勾引宝玉,不过让王夫人发现了打了一巴掌。
谁知金钏那丫头竟然不识抬举,不肯在别人跟前承认。
说得急了竟然就一根绳子吊死了自己!
不过死了也好,省得天天看着心烦。
国子监。
散了学的贾路熘熘达达的往外走,有一搭没一搭的同自己的同窗们打着招呼,心里却很不自在。
自从上次跟李昭玥说过话之后贾路总觉得自己身后鬼鬼祟祟的跟着条尾巴。
“贾公子请了!”一个三十左右岁的汉子走过来朝贾路拱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