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三浪面皮抽动：“还没测。”

“为什么不测？”莫青山不悦道，“你自己的学生，你自己都不关心吗？还是说，你现在已经穷到连度魂仪都买不起了？你要买不起的话，跟我说啊，这么多年的朋友了，你还不好意思找我开口？”

“不是，”司徒三浪眉头鼓得厉害，“这孩子平时忙，没时间。”

“忙什么呢？”

江宁微笑着回应：“我是武道生，平时要练武，还有绘制铭纹。”

“练什么武！”莫青山不悦道，“你一个铭纹师，何必去学那些粗鄙武夫的东西，好好绘制铭纹不好么，你现在在练什么符文，说出来给我听听。”

江宁踌躇了一下，而后望向司徒三浪，只见得对方暗暗点了点头，江宁这才道：“就一些很简单的铭纹，小龙卷。”

“确实挺简单的。”莫青山点头，“那学会没有？还差多少？”

江宁道：“勉强算是学会了。”

莫青山愣了一下：“完全掌握了吗？”

江宁讪讪的抓抓后脑勺：“差不多吧……”

他也不知道自己这算不算是完全掌握，毕竟他绘制的小龙卷，跟正常的小龙卷还是有一定出入的。

“差不多？”

莫青山顿时皱眉：“年轻人可以骄傲，但绝对要实事求是，铭纹这一行不比其他，你在为那自己而努力，你骗得了他人，但你骗不了自己，你现在多少岁？”

江宁老实回答：“十七。”

“十七？还在上中学？”

“嗯。”江宁点头。

“对啊，你现在还年轻，就算不会绘制复合符文，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莫青山重重道，“会就是会，不会就是不会，做人要诚实，不要像你老师司徒三浪这样油腔滑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