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鸩立马打断她的话:“不用发誓,枝枝,我相信你的。”
他话音刚落,想到一直以来的想法得偿所愿,又浅浅松了口气,心情值大大方方+20。
要是放在以往,看见秦鸩一次性加这么多心情值,路枝枝准开心到飞起。
但是在现在这种情况下,她忍不住在心里犯嘀咕,至于有这么高兴么?
她莫名有种自己养了多年的崽到头来不认自己的怅然若失感。
这种感觉刚浮上心头,路枝枝便立马掐断。
不行,她要谨记,不能再把崽当崽了!
问题到这里算是解决,路枝枝摘下最后一颗杏子放进竹篮里,习惯性地喊:“好了崽,我们回工坊”
话刚一说出口,她便意识到不对,下意识地道歉:“对不起啊z咳,我都这样叫习惯了。”
真要让她改的话,她估计一时半会儿也改不过来。
“没关系,”秦鸩说,“如果枝枝你想的话,可以继续这样叫我的,只要你别再想着当我麻麻就行。”
路枝枝一喜:“真的?”
秦鸩乖乖点头:“我也习惯枝枝你这样叫我了,刚刚你突然叫我名字,我听起来反而觉得有点别扭。”
也不亲近。
路枝枝松口气:“那就好。”
秦鸩提着竹篮,走在通往工坊的石子小路上,他想了想,也没忍住,问出一直藏在自己心底的疑问:“那枝枝,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