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他觉得, 他不该是这样。
他不该被一个女子这般牵动,即便她是他的妻。
但他于他而言是一种折磨, 反反复复, 克制压抑, 比他做任何事情,都要更难上一筹。
既然这般困难, 他便不做了。
他应是对她存着几分喜欢的。
在他眼里,她和旁的女子, 总归是不同的。
他可以不去计较祝佑当初的手段, 做她的支撑, 护着她祝家,一路安宁。
可在看到她眼底的漠然那刻,孟循原本的笃定,原本的猜想,全部被打乱。
尤其是在听到她的那句话。
她说什么?
无关紧要,不必在意。
他是她的夫君,他们相伴相知的七年,尽管曾经的那些他都不再记得。但记不记得,那又何妨,那也是实实在在经历过的事情,他不记得,她总会记得的。
她分明记得他们的过往。
可她怎么能说出那样的话。
孟循心底莫名郁猝,失察之际,那三个字已经脱口而出。
“祝苡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