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出来的东西总是能入口的。
他连云若妤做的姜丝粥都能面不改色的喝下去,还有什么是不能接受的?
阮氏听到这里却有些意外,齐栾一向挑剔,也不喜欢王厨做的菜,今儿个怎么没反应了?
但还没来得及问,齐老太爷便派人来喊齐栾过去练武场,齐栾心中倒是想和祖父比划比划,只是他的伤势当真是不能乱动,军医告诫过他不能动武,不然会影响他日后上战场杀敌。
齐栾心悸有余,却又不想告诉家里人让他们担心。
到了练武场,齐栾故作严肃的和祖父讨论家国大事,齐老太爷虽然觉得有些奇怪。
但也顺着齐栾的话往下说,一辈子疆场搏命的老侯爷,自然不是个莽夫,虽已经致仕,但家国大事依旧心中有数。
见齐栾关心,便不由的多说了几句。
齐栾听得头昏眼花,还只能硬着头皮听。
好不容易等到午膳时间,齐栾便同祖父一道去了正厅,午膳上桌的时候,齐栾也没跟祖父和母亲客气,大快朵颐起来。
他的动作极快,却丝毫不粗鲁,仿佛面前的是什么珍馐美味。
折腾了一早上,着实有些饿了。
阮氏则无心吃食,一个劲的给齐栾夹菜,“娘给你送过去的人,怎么都给送回来了?你这些日子在府中吃的都是什么?怎么如今连王厨做的菜都能吃的这般津津有味的?”
齐栾这几日喝的都是云若妤做的姜丝粥,虽说午膳和晚膳味道极好,但也不能抵消姜丝粥带来的阴影。
他也不是喜欢王厨做的饭菜,纯粹是因为饿了。
要说口味,他还是喜欢最近在将军府做饭的那个厨子,想到这里,他就和阮氏夸起厨子来,“母亲之前送去府中的厨子是哪儿找来的?做菜的手艺一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