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没有犹豫多久,就默认了云若妤的称呼。
毕竟解释起来,实在是无从下手。
虽说齐栾一再同阮氏强调,云若妤只是认知出了问题,她并不是傻子,但阮氏没怎么解除过云若妤,并不是很能理解其中的区别。
封祁身为女婿能和岳母相处融洽,自然也有他的过人之处,如今这情况混乱不已,岳母都没有说话,他当然更不能说话。
云若妤见他二人都没有说话,虽然她很不愿意待在这里,但也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同阮氏和封祁寒暄起来,“大伯哥今日是休沐吗?所以陪婆母出来。”
云若妤不是个喜欢多管闲事的,但她却想知道为什么婆母喜欢大伯哥,而不喜欢她夫君,故而话多了些。
阮氏不明其中关窍,同云若妤说封祁前几日才到金陵。
云若妤听罢,自然以为封祁是外任官员,刚刚调回京,只不过前几日就到了金陵,她为何什么都不知道?
“大伯哥回金陵的事情,夫君知道吗?”云若妤试探的问道,她想知道婆母是单单的不喜欢她一人,还是连同夫君一起不喜欢。
阮氏听闻此言,只觉得有哪里怪怪的,见云若妤问起齐栾来,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立马说齐栾也不知道。
她还没来得及告诉齐栾。
当母亲的本是好意,但没想到挖了个坑,把自己好齐栾都坑了。
云若妤见阮氏和封祁的神情,就觉察到了问题,这怕不是没来得及知会,是根本不想知会吧。
若是想知会,这么大的事情,怎么可能会忘记呢?
她心中难受,强忍着情绪同阮氏和封祁道别,慢慢的离开了。
封祁心中满是疑惑,欲言又止的看向阮氏。
阮氏也没了继续闲逛的心思,匆匆为齐茵买好了生辰礼,就回了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