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逸见他这么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样,心中别提有多烦躁和别扭。
他总觉得自己无意之中成全了什么,心里烦躁至极。
一家子坐在一块儿齐乐融融,说了不少的话。
可团聚总有分别的时候,饶是帝后再不舍,也明白他们不能在宫外待多久,云若妤也是心中难受,倒是齐栾安慰她若是想家了,可以回去看岳父和岳母。
顺帝一听,这是个不错的主意,只要在京中购置一座宅院,不就能常常见到女儿了?君臣二人一拍即合,来的时候忧心不已,走的时候春风满面。
所有人都心满意足,唯有云逸一人,心浮气躁。
回去的路上,说了不少齐栾的坏话。
顺帝和云衍还未说话,倒是皇后忍不住了,“吾儿不说话没人会把你当成是哑巴,听说你早前干过不少荒唐事,还把齐栾和你妹妹送进了京兆府监狱?”
云逸一听这话,立马乖顺下来。
他也不知这事情怎么会传到皇后的耳朵里,“母后,你听我解释。”
“没有什么好解释的,本宫一贯知晓你爱胡闹,当街闹出这样的事情来,本就是你的不是。”皇后把云逸训斥了一番,这事的来龙去脉,她自然心中清楚,云逸是君,齐栾是臣。
君臣有别,此事已经揭过,自然无需再提。
只不过皇后并却并不赞同云逸的胡闹,“齐栾不与你计较,那是他不愿在大庭广众之下惹出诸多事端,金陵城中又多少百姓,你又不是不知,你都已经这么大岁数了,怎么还宛如一个孩童一般顽劣?”
云逸本意是想要说几句齐栾的坏话,没曾想被这般训斥。
坐在一旁气呼呼的不说话。
皇后也懒得搭理,只是告诫云逸,莫要再提先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