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导致了这样的局面。
往来的宾客们看的清清楚楚,只觉得非常不可思议,女眷们瞧了不过是稍稍议论几句,言语中不乏艳羡。
倒是和齐栾一同在朝为官的几位瞧见,脸色有点儿不大好看。
随着齐大将军在户部的地位愈发举足轻重,这些文官们一改从前和齐栾针锋相对的情况,时常三三两两的在宫门口或者户部堵人。
无他,只因为户部的事儿,实在是太重要太重要。
齐栾被他们堵得烦了,只说自己回府还要去带孩子,他们家孩子认人。
文官们只当齐栾是故意推脱,小孩认人不假,可一般认得都是乳母或是母亲,还从没见过孩子认爹的。
他们个个都不相信,但今日一见,只觉得脸疼。
但这也不能怪他们,谁让齐栾一看就有些不着调,他们那里能想得到,齐大将军居然还能带孩子。
他们没想到,齐栾不仅能带孩子,还能把孩子带的那么好。
宴会上,男宾和女宾是分开设宴的,他们就眼睁睁的看着齐栾抱着孩子,一点点的喂他吃奶糊糊。
众人看得目瞪口呆,不知是要疑惑齐栾会喂孩子,还是要好奇这个年纪的孩子能不能吃奶糊。
也不是没有人问出声来,只不过很快就后悔了,因为他们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齐栾和他们介绍孩子能吃什么,不能吃什么。
一群人哭笑不得,“齐将军…我们要不还是聊些别的?”
比如家国大事?
齐栾一听这话,瞬间没了说话的欲望,聊什么?
跟他们有什么好聊的?
齐栾随意的点了点头,并不搭话,家国大事自有机会去聊,何必在饭桌上聊?也不嫌累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