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玥灵挺了下她那半点没显怀,平坦的小腹。挑衅般地对云梦涵扬眉。
云梦涵气得抬手就要打她。
“够了!”夏瀚宇大吼一声。随即把她推开,“你就是这么当正妃的吗?以后我该如何信任你。”
夏瀚宇的未尽之意,是以后如何信任你去掌管后宫。
云梦涵听懂了,听懂的同时从头凉到了脚。从古至今哪怕是再离谱的男子,也是成婚后慢慢厌倦。像二皇子这般刚新婚就这样,真的是闻所未闻。
云梦涵豆大的眼泪无声砸到地上,一下接着一下。她不懂,她曾经也是京中人人交口称赞,名声排在前面的贵女,如今怎么会落到这种地步。
夏瀚宇看着她哭没有一丝怜惜,只觉得厌烦。大皇子今日立为太子,可是他此刻却不得不称病在府中看着后院女人争执哭闹。
“晦气。”夏瀚宇拂袖而去。
阿玥灵不屑地扫了云梦涵一眼,“你可真没用。”
“你以为在京中世家内行走,光靠笼络住二皇子就够了?”云梦涵擦干眼泪,“咱们来日方长。”
叶止希坐在马车上被摇晃得不知几何。
边关的战事告一段落,又立了太子。皇上提议北上秋猎庆贺。
皇帝出行,重兵把守。自然不能像往常一样随心所欲,沿路早早下了通知,不允许通行。路上除了一眼望不到头的兵马,不见半个闲杂人等。随行的大臣携家带口,安安静静窝在马车内,生怕惊扰圣驾。
“什么时候能到啊。”
叶止希在这马车上被困半月有余,骨头都要被晃散架了。这也罢了,主要是闷啊!她宁可骑马半个月,也不想这么干坐半个月。她现在有种坐着绿皮火车去拉萨的错觉。
我这黑心肝烂脾肺的,哪需要遭这罪去洗涤心灵啊。真要洗,怕不是圣湖都得洗成印度恒河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