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因为桑枝的帮忙献计,而是因为这独一份的关心。
除却刚开始的犹疑,兰茴当晚便按照方子给老太太熬了副药。
明日蓝国公府来人,老夫人却头疼得难以入眠多日。虽然孙儿也请了御医来看,但老毛病就是老毛病,并无见效。
所以晚上见兰茴端了汤药,又真挚地说了些掏心肺腑的话。老夫人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没管一边静扶的担忧。让兰茴把药呈上,喝了。
涵嬷嬷在一旁小心伺候。
静扶暗中的指甲都已经扣进了手掌心。
另一边。
已经入夜了。
桑枝还在翻著书。
楼延钧向来自觉不是重欲之人。但人非圣贤,也有七情六欲。
对于初试云雨之人,桑枝的一颦一动,便像是魅药。
已经三日了。
桑枝为了找缓解头疼的方子,几乎不眠不休,更不说满足楼延钧的需求。
不过药方也找到了,御医拿去试验后,还激动地多次向他询问写出该药方的人。
楼延钧自然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