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枝将漏账错账的数目另外做了标记,抄写了对照本。一并交给了楼知婉。
楼知婉感动坏了。
这几天,桑枝借着来月事的借口,已有两日未去服侍少爷。桑枝干脆也就让自己放松到底。
于是整整五日,桑枝都未去少爷屋里。
正好陈大夫来楼府。
桑枝有许些不懂的草药问题,但只用字条只言片语也说不明白。桑枝便叫了水棠,和她一同去找陈大夫。
陈大夫是认识水棠的。他今天是来给老夫人换药的,刚换好不久,正背着药箱要回去。
水棠远远叫住了他。“陈大夫!”
水棠的脸颊因为跑动而红扑扑。
陈大夫停下。他年纪不大,二十五六,面容清秀白皙,穿着一件青色的褂子。背着宽大繁重的药箱。
水棠将后头的桑枝介绍给了他。
陈大夫有些微讶。
他知道一直和自己交流草药问题的是楼府大少爷的通房。也并没有看不起,反而觉得桑枝的某些想法见解很是了不起。
今天是他第一次见过人。
桑枝穿着红色的褙子,木簪挽着发鬓,没有过多的首饰。但雪肤芙蓉面,很是自然纯透的妩丽。
但陈大夫也只是惊讶于人的长相和其长相与自己想象中的端庄的先入为主差别有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