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枝吸着鼻子,“你还想欺负我吗?我现在有爹娘了,我不是任由你欺负……”
话未完,桑枝便觉自己被轻轻拥进了一个结束的怀抱中。
她的额头正好磕着了人粗布衫子的扣子,轻一声。
“磕疼我了……”桑枝像是找到了理由,撇嘴一句,泪涌了出来。
“对不起。”楼延钧笨拙去摸人的额头。
结果把桑枝额前的发揉得凌乱。
桑枝:“……”
桑枝抬眼,水光潋滟的眼像有气,把人的手拿过,张嘴便咬下去。
楼延钧的手掌宽大,硬邦邦的像石头,硌得桑枝牙疼。
楼延钧垂眸,看见人眼和鼻尖皆是红的,一双蕴满水光的眼,动人又清澈。
咬着自己的手跟猫儿挠痒一般。
柔软的唇碰到手,软而痒。
楼延钧不自觉便伸出空余的一手抹开人的泪珠,轻缓:“你去哪我便会去哪。”
轻飘飘,似是承诺。
姜译苏第二天起来,就看见楼延钧在庭院里劈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