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枝的眼泪便掉了下来。
桑枝往前走了几步,忽地,轻扑到了女子的怀里。
泣不成声。
愚伯拿着帕子使劲捂住眼角,呜咽不止。
铁木哼哧哼哧在后,鼻涕眼泪止个不停。
姜兼行闭眼,最后扭过头,装作若无其事地抹了把湿润的眼。
回头。
儿子老神在在地盯着自己。
姜兼行:“……”
姜母和桑枝还在抱哭。
姜兼行目光落到了姜译苏随行丫鬟抱着的小不点身上。
那双乌黑的眼,不怕生也不怕人,甚至刚才还呜呜地望着念念的方向,察觉到他的视线后,挂着泪珠的眼,眨动着,便转同他对视。
姜兼行是个粗人,练兵打仗多年,嗓门比天高,脸比阎王黑,谁叫了都怕。
别说小孩儿,连下属,都不敢和他正面相视。
如今看到这么个小孩,比起相似念念,更相似的竟然是姜译苏小时候。不过儿子小时候可爱哭了,还怕他怕得要死,一点都不像这个小不点,胆儿可真大。
姜译苏也看见了老爹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