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夭夭道:“怎么不见那个怨灵小姐姐?我可记得你们形影不离的。”
秦白想起自己的姐姐,长长出了口气道:“考核之时,我姐姐受到了血灵宗之人的攻击,心魂受损陷入沉睡,此次南行便是要去天荒山脉寻一味药草,来唤醒我的姐姐。”
姜夭夭听完诧异道:“你独自一人要去天荒山脉?想死不用跑这么远吧?”
秦白道:“我意已决,天荒山脉一行非去不可!”
姜夭夭道:“不是我打击你,就凭你的本事,在天荒山脉活不过一天。”
秦白道:“姜姑娘不必劝我,此行我势必要去。”
姜夭夭道:“你送死我可管不着,不过我刚好要回苗疆见我的吉和里阿,和你顺路,就结伴同行吧。”
秦白道:“姜姑娘,这吉和里阿是何人?”
姜夭夭道:“别一口一个姜姑娘的叫了,我听着心烦,叫我夭夭好了。吉是父亲,里阿是母亲,这是我们苗疆话。”
秦白道:“夭夭姑娘,我行路急,怕是顾不得你,我看还是各走各的吧。”
姜夭夭道:“秦白,看不起谁呢?论脚程我可不输你。怎么不想和我一道走,故意找借口不是?”
秦白本不想和她同行,怕多有不便,看她这般说便不好拒绝了,秦白道:“夭夭姑娘误会了,秦白不敢轻视姑娘,那就依夭夭姑娘,结伴而行吧。”
秦白想到此去天荒山脉路途遥遥,凶险未知,姐姐又昏睡不起,不禁愁绪又涌上心头,暗道:“既然一醉能消万古愁,我何不一醉方休。”便端起酒碗,再饮三口,头微微有些发昏,一碗下肚,眼睛开始变得迷离,一头趴倒在桌子上,待他眼睛闭起前,好像看到一群黑衣带刀蒙面人冲了进来,之后便不受控制般失去了意识。
第二天,秦白一阵头疼,便醒了过来,缓缓睁开眼睛,“啊!”一声惊叫从秦白口中脱口而出。秦白与姜夭夭在一张床上和衣而卧,姜夭夭一条大腿还搭在秦白的身上,还在呼呼大睡。这一声惊叫把熟睡中的姜夭夭给惊醒了过来:“大早晨的叫这么大声干什么?把我都给吵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