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稚跑了。
“美人如花隔云端。”林见摸贺长生的脸,“天长路远魂飞苦,梦魂不到关山难。长相思,摧心肝!”
贺长生说:“夸张了。”
“会的不多。”
“明白了。”
会的不多,懂的都告诉你了。
贺长生笑着侧过脸,亲了一下他的脸,然后拿着林见给他的伞,转身离开了伏羲院。
“你要是不会记日子,你要记得算数啊!”林见在门口大喊。
贺长生回过头,笑着挥了挥手,随后继续下山去了。
林见靠在门框上,感慨万千:“我的男人,连背影都这么美。”
虽然其实他说的话是事实,但是围观群众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如梗在喉。
那之后,林见也去闭关了。
伏羲院恢复了一贯的生活。
唐稚无所事事地生活着,偶尔,只是偶尔,他确实也会想起某个人。
但是,不是同路人,也可能不会再有交际。
近一年以后,伏羲院门口值班的弟子来找唐稚。
弟子问:“你以前是不是在门口留下过一道特殊吩咐,如果来人报上东方辰溪的名字,信件直接送到你的手里。”
唐稚闻言,一愣,随后伸出手,“信呢?”
“无信,本人直接来了,就在门口。”
山雨欲来风满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