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容咬穿了颜山岚后颈的腺体,颜山岚在Alpha手下剧烈挣扎起来。
他出了很多汗,长发被打湿,一缕一缕贴在如白瓷一般的背上,手指紧紧攥着床单,指尖用力到关节发白,凸起的蝴蝶骨顶在傅斯容胸口,呜咽抽泣的声音埋在枕头里。
傅斯容尽量温柔,但Alpha将Omega彻底占为己有的过程长达一星期,Alpha再温柔也架不住时间漫长。
颜山岚到第三天就受不了了。
他眼角挂着泪水,搂着傅斯容的肩膀,软绵绵地说着好话,“容哥,我受不了了……”
傅斯容第一次看见颜山岚哭。
美人垂泪,眼角潮红,抱着他的脖子软软地哼了几声,任谁看了都心疼。
“再坚持一下,乖。”傅斯容哄着,手抚上颜山岚的侧脸,指腹轻轻摩挲安抚着。
他手上的动作温柔,嘴上却不给颜山岚拒绝的余地。
颜山岚的嗓子已经哑了,他叫不出声,只能用指甲在傅斯容的背上抓出一道道血痕,以示抗议。
他趴在傅斯容肩上,声音嘶哑地叫了一声:“老公。”
那一声微弱到快听不清,傅斯容却猛地绷紧后背,“岚岚,你叫我什么?”
“嗯?”颜山岚眼神迷离地看着他,意识明显开始涣散。
傅斯容经受不住颜山岚那样的视线,他把颜山岚抱起来,鼻尖蹭过满是斑驳吻痕的脖颈,尖锐的犬牙再一次咬穿了腺体。
标记完成后,颜山岚烧了两天。
被翻来覆去折腾了七天,他身体透支得厉害,发烧那两天一直安安静静地蜷缩在被子里,不吵也不闹。
傅斯容哪也没去,守在颜山岚床边照顾了整整两天。
经过这一场,他算是明白医生那时候为什么不让他们标记了。
整整七天的标记,就算是他都有些吃不消,更何况当时已经生了病的颜山岚。
傅斯容趴在颜山岚身旁,勾起手指蹭了蹭他因高烧泛红的脸颊,那一块皮肤又软又烫,傅斯容蹭了很久都舍不得收回手。
他其实更想摸摸颜山岚后颈的腺体,但那个地方被他咬穿了好几次,到现在那几个带血的齿痕都没结痂消肿,轻轻一碰都会惊扰到睡梦中的颜山岚。
傅斯容贪恋地嗅着颜山岚身上的信息素,趴在他耳旁很轻地说:“岚岚,你醒了不要生我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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