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换了!
他的衬衫,很大。
她穿着,遮到了膝盖上头,跟裙子似的。
质地很是柔软,材质看起来就很奢侈,穿起来是真的舒服。
“薄砚,我好了!”陆召打开了车窗。
薄砚上车。
陆召看着他:“谢谢你啊!”
薄砚微微颔首,没有说话,只是从一边拿起了一个小型的医药箱,看着她:“手给我。”
陆召的手,下意识的就攥了一下。
这一攥,疼的她小脸皱成了一团,轻微的倒抽气声,在安静的车厢里,很清晰的响起。
薄砚眉心微蹙,道:“我看看。”
陆召这才把手伸了过去:“麻烦你了。”
薄砚突然问:“你对他也这么客气吗?”
陆召愣了一下。
谁啊?
薄砚这句话之后,已经握住了她的手,借着光,能清楚的看到,她的掌心里,有细碎的玻璃渣。
她掌心的肌肤,细腻如羊脂玉一般,点点的殷红,显得格外刺眼。
陆召好一会儿,才反应了过来,问他:“你是说司烬吗?”
对。
她得提。
还得多多提一下。
不然的话,显得她心虚。
薄砚要是猜出来她知道他的秘密,她觉得她可能会有危险。
薄砚手下的动作,凝滞了片刻,眸色变得越发深沉了起来。
“他太烦人了,我才不会对他客气,客气要对值得尊重的人。”陆召观察着他的反应,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像是一个啥都不知道的普通人。
她回答了。
薄砚却不说话了。
气氛就尴尬了。
陆召:……
她!就!不!该!跟!他!说!话!
车厢里。
再次陷入了诡异的安静。
直到薄砚将她的伤口包扎好。
陆召才道:“谢谢。”
“下次小心点。”薄砚终于又说了一句话。
“知道了。”陆召心道,让惜字如金的万年冰山,说一句话,真是太不容易了。
车子。
朝着安平街的方向过去。
等到薄家的时候。
陆召已经睡着了。
薄砚看过去。
她身上盖着的薄毯,滑落到了胸前,压着黑色的衬衫,恰好能看到她玲珑的曲线。
衬衫的扣子,她只扣到了倒数第二粒,微微敞开的领口,精致的锁骨,美好的天鹅颈,黑白颜色的对比,视觉冲击力极强。
他眼神有瞬间的炽热,蓦地就想到了上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