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珩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对着她轻轻摇了摇头。
李余商倒是认出来了,他见过面前的男人。
那天,在兰轩会所门口,她淋了雨,就是面前这个男人,把她带走的。
当时。
他以为他是律神。
可是今天再次看到他,他就清楚的知道,他不是律神!
“这里是谁在负责?”薄砚开口。
常年位居高位的气场跟威压,压得再场的人一时间没有人敢说话。
宁珩算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走上前去:“请问您是?”
“薄砚。”薄砚话落,眼神晦暗了下来,又接着道:“苏律的哥哥。”
“您好。”宁珩能猜到,这张脸,长得跟律神一模一样,就是气势简直是天壤之别,面前的男人,太冷,太威严。
薄砚从不跟任何人废话:“走吧!”
宁珩看了眼摄像师,道:“赵师傅,陆老师她烧的厉害,我们就带她过去薄先生那边了。”
赵医生那边,也已经跟陈北打听了一下情况,知道是住在寺庙后面的那栋两层的小竹楼里,楼里有空调暖气,跟着道:“宁老师,咱们送陆老师过去吧,那边条件好,一晚上估计就能退烧了。”
很快。
一行人就到了后面的两层小竹楼里。
小竹楼布置的很是雅致,就是整个装修风格,是黑白的色调,禁欲冷淡风,跟它的主人给人的感觉一样。
陆召一路,是躺在担架上,被人抬着过来的。
这会儿,是宁珩跟李余商抬着她。
把她放下来的时候。
李余商看了眼宁珩。
宁珩看了眼薄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