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就是她洁身自好,没有过于亲近的男性朋友,更没有交过男朋友,应该不可能有感情纠葛。
排除这些,她还有什么烦恼,能让她去野外自杀,难道是她的经历或者信仰有关?
郭宋星夜没在多想,拨打了急救电话,然后上了楼,她可不想明天精神不济,既然没她什么事,那她就睡去了。
剩下的羌笛会处理,让他为自己的性命堵上所有,这是他自己想要做的,她何必再插一脚,多此一举呢!
其他人跟着郭宋星夜陆续上了楼,独留怨怨的羌笛在楼下,等着救护车的到来。
第二天,郭宋星夜一早就去了医院,看到无事的云洁,面色欣然,走过去云洁聊了起来。
她对这人印象还不错,如果不是想知道更多的资料,她也不想来这里套云洁的口供。
郭宋星夜还没开口,一向沉默的云洁,竟然率先开口。
“您知道吗?我一直活在自责当中。”
这次的她没有结巴,或许她这话,没有经过思考就说出来,所以才说的通顺。
郭宋星夜没有打断她,只是安静的坐在她病床前,聆听她的心声。
“小时候在一次偶然当中,遇到一个小男孩,他和我是一个孤儿院的,只不过后来被领养了,再次遇到,他在野外倒地,奄奄一息,向我求救。”
说到这儿,云洁已经瑟瑟发抖,难以回忆,那段对她来说无比痛苦的记忆,但她还是坚持说出:
“我看到他浑身的血迹,无比害怕,一直在后退,直到领养他的父母出现,说了一句回去‘打断你的腿’,我更害怕了,就一直呆站着。”
“我看着不属于孩子的可怕眸光,他一直盯着我看,似要把我看穿,我害怕极了,也害怕两个大人说的打断腿。”
说到此,云洁已经泣不成声,满是懊悔的说着她的过往,还有她一直在流的眼泪,夹杂着自责与多年的折磨。
“所以…这件事成了你的心结?”
郭宋星夜眸色幽深,却又透彻明了。
“对,我一直忘不了他看我的眼神,无比怨恨,无比仇恨,无比冷厉,似要把我拆穿入腹。”
云洁一想到小男孩的目光,浑身发颤,将被子裹的极紧。
“后来那个小男孩,怎么样了?”
郭宋星夜淡淡问了一句,心中却猜到那个男孩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