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日叶良玉带着弟弟叶良广在酒楼用饭,无意中听见旁边房间一群后生的对话。
“叶家姑娘好生厉害。”
一个粗嗓子的声音传来,听声音,是个年轻后生。
“能打退西夏人,定不是寻常姑娘,”另一个声音传来,“听闻叶家子弟武功了得,想必叶姑娘也不差。”
“那一身甲胄颇为沉重,想来叶姑娘应该也颇为魁梧,”又一个声音传来,“难不成这叶姑娘真跟传闻中说的,貌若无盐?而且这般凶悍,怕是个河东狮。”
平心而论,那个声音很是好听。
“你是吃醉了不成?”之前那个粗嗓子的人又开了腔,“你管人家姑娘什么样子,莫不是对人家会武功心存嫉妒?”
“我有什么好嫉妒的。”那个声音又说道。
“是是是,你自然不会嫉妒。大齐的新科状元,可是别人都要嫉妒你才是,”那人说道这里嘿嘿一笑,“当年你小子因为习武不成,没少被你家老爷子责骂。”
“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我于武艺上不通,也是正常。”那个声音说道。
“你小子还没定亲,想得还挺长远,”又一个声音传来,“看来你定是要娶个美娇娘了。”
“岂止是美娇娘,”那个人说道,“而且定要温柔似水。像刚才说的那个叶姑娘,估计发起火来,是要把夫君拎起来玩的。”
“阿姐,”叶良广拉拉叶良玉的袖子,“要不要我去教育教育他们?”
“不许生事,”叶良玉说道,“人家在自己订的房间吃酒闲聊,你贸贸然过去算什么?再说了,不就是几句醉话么,有什么好生气的。”
“可是他们也忒无礼了!”叶良广有些愤愤不平。
叶良玉自小跟着祖父在军中长起来的,她小时候那些老兵油子也不避讳她,说话颇为粗俗。她从小听到大,也都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