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秦文昭说着就掀开帘子,笑着对着叶良玉做了个请的手势。
嘉猷门这么多人看着,叶良玉也不好跟秦文昭斗嘴,瞪了他一眼就上了上了马车,秦文昭嘿嘿一笑,也跟着上去了。
“要我说这两个孩子就是般配,”秦夫人在马车上掀开帘子边看边说,“我之前瞧着叶姑娘就喜欢。”
“夫人的眼光是最好的。”如意在一边说道。
马车碌碌地驶出宫门,叶良玉坐在车里打了个哈欠。
“今日皇帝好像并不怎么惊讶,”她说道,“这舞姬你认识吗?”
秦文昭点点头,说:“她父亲就是前任巡盐御史,在任上贪了一大笔银子那个。”
“怪不得。不过她也是个拎不清的,先不说众目睽睽之下行刺这事行不行得通,单说她父亲,自作自受,还非要把这一切都怪在皇帝头上,也真是可以。”
“你还操心人家,”秦文昭看看叶良玉的胳膊,“这下你过年哪儿也去不了了。”
想到这里,叶良玉忽然有些沮丧。
“是啊,上元节的灯会也看不成了。”
“没事,”秦文昭安慰她,“上元节我买个灯笼到你家。”
叶良玉想了想,拉着秦文昭的袖子,说:“要不咱们还是去吧,我注意点,别挤着不就行了。”
秦文昭见叶良玉一脸期盼,思索了一下,点点头。
“还有十来天,应该也好得七七八八了。”
“你真好。”叶良玉笑了起来。
马车内,烛火昏暗,叶良玉的眼睛亮晶晶的,仿佛揉进了许多星星一般。秦文昭呼吸一滞,整个人就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