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思思摇头,“没什么事,我有些困了而已。”
“那要不要我背你?你刚好睡会儿。”卫横当了真,想了想开口提议。
沈思思被他这副认真模样逗笑了,以手掩唇笑道:“说什么呢,大庭广众之下的,还是在宫里,让人看到了还要不要脸了?”
“这有什么,我反正是无所谓,就是怕你害臊。”
沈思思锤了卫横一记,“不跟你在这儿狡辩,快些走吧,我去马车里眯一会儿。”
两人加快了步子出了宫,各府的马车都排着队等在宫门外。
对于沈府的马车,卫横早就比自己的马车还熟悉,轻车熟路的将沈思思送到马车旁,扶她上了车,随后又走到不远处自己的马车上拿了一块虎皮的软垫和软枕回来,也上了车。
沈思思正准备躺在来时备在马车上的宽凳上眯一会儿,刚坐下就看见卫横也上了来,手里还拿着东西,眨了眨眼睛,“你这是做什么?”
卫横没说话,走近将手里的软垫铺到沈思思的身下的宽凳上,又将软枕摆好,用手拍了拍确认又软又厚实后才满意的笑了笑,看着一旁一直盯着他动作的沈思思道:“这是我还在塞外时亲手打回来的老虎做的垫子,又厚实又暖和,我亲身实验过,在马车里垫着它谁,特别舒服。别看这天热,可是马车上难免过风,又颠簸,拿这个垫着正好。”
沈思思伸手摸了摸,的确厚实又软和,而且这虎皮还是白虎皮,雪白顺滑的皮毛里只夹杂着几丝黑,一看便知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好东西。
沈思思有些不大好意思,“可是你给我了,你怎么办?”
卫横满不在乎,“我皮糙肉厚的,用不着,赶明儿我再去打一只来便是了。还是先紧着你,免得磕了碰了,我还得心疼。”
沈思思忍不住脸红了,“你最近是怎么了,怎的越来越油嘴滑舌了?跟谁学的?”
“哪里是油嘴滑舌?大丈夫疼老婆不是天经地义的,以往是没遇着人,如今遇上了,可不就得无师自通了么。”
“去你的。”沈思思笑骂。
看着沈思思泛着水光的眼睛以及让他移不开眼的笑颜,卫横忍不住将沈思思抱进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