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真是笑死我了。”顾哲摇摇头，脸上全是鄙视，连楚楚都笑的不行，“汉服里男装也很多，你不知道？”

“啊？”刘青还真没详细了解过这个行业，闻言抓了抓头发，有些迷惘。

夏心暖见状刚要说话，忽然身前不远处传来一道凉凉的声音：“是啊，什么都不知道就来进这行，到时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那声音语气尖酸，叫人一听就觉得不舒服。

顾哲顿时停下了脚步，脸色肉眼可见的沉了下来。

夏心暖看过去，发现自己几人刚好经过隔壁房间，而那里的门已经开了，一个肥胖得出奇的中年妇女一脸横肉的看着他们，满脸不屑。

想必那话就是她说出来的了。

夏心暖皱皱眉，心里十分不舒服，已经有很久没人敢在她面前这么挑衅了。

“王芹，你的货卖完了？看来你生意不错啊。”顾哲冷冷的开了口。

王芹站直了身体，脸色却黑了黑：“哪里比得过你顾老板呢，生意好人又漂亮，我这种没人气的卖家就只能捡你吃剩的汤水吃吃了。”

这话说的时候语气很是微妙，几分不屑，几分嫉妒，还夹杂这几分酸意。

楚楚为她解惑：“他们家的货便宜，但质量不好，所以在业内的口碑也差，没什么回头客，一般只有不懂行的新人才会在他家下单，所以他们家的生意一直没我们的好。”

抄都抄不好，活脱脱的学渣。

夏心暖顿时秒懂，原来还是嫉妒啊，难怪。

顾哲还是冷笑：“不用你说的那么可怜，只要你少抄点东西，老实点做生意，自然会好过些。”说完也不想和她再说太多，回头对他们说，“我们走！”

“哼！装什么装！”

夏心暖的耳朵很灵敏，走过了还能听见那个王芹在他们背后说了句，最后还来了句：“两个小娘们，我呸，还不知道是什么货色呢！”

她顿时摸了摸下巴，觉得这个王芹很有必要让她修理一下，至少学学要怎么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