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之所及,却是空空如也,只有沐浴在日光下的青石板,可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哪里应该有什么。
有那么一刹那,萧骋怀觉得孟金窈似乎能看见自己。
难不成是最近事情太多,自己杯弓蛇影了?
孟金窈皱了皱眉头,在萧骋怀期盼的目光中,将视线挪走。
萧骋怀:……
孟金窈深吸一口气,决定把掉到地上的脸再拾起来,捏着帕子开始装柔弱:“二公子,我实话跟你说了吧!自从你大哥去了之后,我常常能看见他。爹娘说我得了癔症,硬是把我送到景春山上清修了一个月……”
同样被这一幕惊到傻掉了的秋禾,突然接到自家小姐的眼神,愣了愣,只好硬着头皮加入胡编乱造的阵营。
萧骋怀看着孟金窈主仆俩,一唱一和忽悠自己的傻二弟,额头上的青筋迸了一迸,还没来得及动作,就听到萧骋舟一本正经问:“孟姐姐,那大哥他好不好?”
孟金窈和秋禾齐齐一愣。
他真信啊?
孟金窈有些心虚,想到刚才萧骋舟问自己要画之举,只好硬着头皮继续瞎诌:“嗯,挺好的。还有一男一女伺候他呢!”
萧骋怀顺着孟金窈的视线看过去,脸瞬间黑了。
嗯,一堆驱鬼法器里确实有一男一女,只是还没来得及烧给他而已。
萧骋怀抬手,又想给孟金窈来个教训。
但看到因孟金窈这话,变得开心的萧骋舟,最终还是没下去手。
秋禾扶着孟金窈上了收拾好的马车,车轮滚动起来,朝城外的方向走。
萧骋怀轻车熟路飘到车顶上,盘膝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