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怎么了?来人,快去请大夫。”
一群人手忙脚乱把顾夫人带走了,萧骋怀的耳根子终于清净了。
一直伺候顾楷林的丫鬟,打算给萧骋怀倒杯茶,萧骋怀一个眼神扫过去,小丫鬟吓的面如菜色:“奴婢,只是想给您倒杯茶。”
“出去,没我的命令,谁都不准进来。”
“是。”
丫鬟踉跄着跑了。
萧骋怀趴在软枕上,耷拉着眼皮,还是想不通,自己为什么果果会附身到已经挂掉的顾楷林身上!
孟金窈最近很衰。
那天去拜祭萧骋怀时,在山上受了寒,再加上那晚又跌进了万艳窟的水池里,回来当晚就发起了热,昏昏沉沉睡了三日,这才好点。
见今天日头好,她便让小厮抬了一张软榻出来,躺在院中刚冒芽的桃树下晒太阳。
正昏昏欲睡时,脸上的帕子一把被人掀开。
孟金昭撇着嘴,可怜兮兮看着她:“姐,你帮我去跟爹爹求求情,我不想学做生意。”
“没戏。”孟金窈用手背掩着唇角,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跟外祖父习武你嫌累,那就只能回来继承家业了。”
“那我还是选择习武,那些账本我看的头疼。”
“你以为你是娘呢!你说什么爹都同意!”
孟金窈扔给孟金昭一个‘你清醒点’的眼神,拿回帕子盖在脸上继续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