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就有些不识好歹了。
孟金窈扫了他一眼:“看清楚你占的是谁的壳子,再说这话好吗?”
萧骋怀额头的青筋迸了迸,掌心蓦的一凉。
扭头,就看到刚才还叽叽喳喳说话的孟金窈,正用银簪的簪尾,挑着药膏往他掌心涂。
似是怕他疼一般,涂的还对掌心小心吹气。
这样的孟金窈对萧骋怀来说是陌生的。
他见过孟金窈睚眦必报,见过她扮猪吃老虎,也见过她设计人时狡黠的笑,唯独没见过孟金窈温柔起来的样子。
药膏涂抹在肿胀的掌心上,带来些许凉意,又有些些许刺痛,而下一秒,孟金窈温柔的气息落在掌心时,萧骋怀觉得心尖上像是突然被羽毛拂过了一般,有些痒,又有些暖。
这种陌生的感觉让萧骋怀心下一悸,萧骋怀讨厌这种失控的感觉,蹭的一下将手抽回来。
拿着银簪抹药的孟金窈不解抬头,就看到萧骋怀神色别扭道:“无碍。”
都肿成熊掌了,还叫无碍?!
不过孟金窈也不是个爱管闲事的人,既然萧骋怀觉得没事,她也懒得再管了。
萧骋怀眼尖扫到孟金窈的食指有些肿,想到孟金窈今天绣了一下午的话,萧骋怀眉梢一挑,有些诧异:“孟金窈,你还是个姑娘吗?”
一个姑娘竟然不会绣花?!
“要不给你验验?!”
孟金窈下意识怼回去。
怼完之后,孟金窈这才后知后觉咂摸出话里的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