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东王府查案,胆敢阻拦者,杀无赦!”
几个西凉大汉不信邪,朝手里唾了口唾沫,“呀呀”嚎着冲上去,没两下就被他挑翻在地,揉着发疼的胸口呼痛。
雪藻趁机拉上春纤和春信,溜回沈黛身边。
沈黛忙将受惊的三人护在身后,抬眸的一瞬,关山越刚好扯下马车车帘,大片乌沉璀璨的光从车厢内斜刺而来,大家都本能地眯起眼,抬手挡了挡。
关山越离得最近,眼睛被刺得生疼,他揉着眼皮“嚯”了声,“王爷料得没错,一大车全都是,都给塞满了。按我们大邺的律法,这都够五马分尸了。”
戚展白冷笑,朝宇文滋抬抬下巴,“宇文兄不打算解释解释吗?”
宇文滋额角已沁满冷汗,嘴却还硬着,冷哼道:“解释什么?我又不是你们大邺的人,你们大邺的律法与我何干?”
说罢,他扭身就跑,比兔子还快,这下腿倒是不疼了。
戚展白早就料到他会如此,先一步挡住了他去路。
宇文滋狗急跳墙,捏拳照他脸上招呼,却被戚展白抓个正着,紧接着一个天旋地转,他人就如鲶鱼般,被摁倒在了地上。
“虽说你不是我大邺人,但这事毕竟发生在我大邺境内。若不是本王的弟弟刚好撞破,敢问宇文兄这大老远亲自驾车过来,是打算跟谁做交易?”
与谁做交易?
能劳动西凉的顺安王亲自出马,这人来头一定不小。
若非雪藻那起意外,谁会在这么个繁华的夜市里,去留意一辆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马车?看这架势,这车乌金应当只是其中一批,倘若都造成武器
沈黛由不得哆嗦了下,不敢往下细想。
“宇文兄还不打算招供吗?”戚展白踩着宇文滋扭伤的脚踝,狠狠碾了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