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玄无奈地笑了一下,伸手过去,便被沈青鸾握住了。
“反正,你又不怕我。”沈青鸾看着他,手指略微收紧。
景王殿下心如玄铁,无人可以击溃。
能够伤她的,只有玄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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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还是郑玄治病要紧。
秋日愈寒,郑玄已多加了两件衣。而药浴之效也渐起,效果与预期一致。
齐明珠因此在景王府非常有地位,出言肆无忌惮,身为天家公主的娇贵之气更是十成十地发挥了出来,连沈青鸾都礼让他。
在此之后,齐明珠给郑玄留下接下来一月的药,带着沈青鸾搜集来的名贵之物,据说要去亲自采摘一颗种了许多年的药草,并且闭关调配研制新的方子,寻一日清晨,孤身一人地离开了。
而沈青鸾也逐渐地表明了态度,表现出对出身寒微的七皇子颇为欣赏。这让许多人都不敢置信,并且重新审视这位七殿下的潜力。
没有人支持之前,七殿下几乎不在所有人的考虑范围之内,但若是有分量够重的重臣支持,那么……
还没等估计价值的人开始倒戈,国师大人也开始频繁进出七皇子府。大家迷惑之中,联想到京中传闻,似乎明悟了什么。
据说,国师与景王是……情敌?
那些话本谣言,虽然已经止息了许多,但余韵犹在。这话一传入沈青鸾的耳朵里,气得她摔了筷子,拉过没反应过来的玄灵子,话也不说地就把人吻到喘不过气。
其间种种,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不便赘述。反正南霜与北雁,甚至是王府的那只鹦鹉,都已经知道什么叫看眼色行事了,该闭嘴的时候闭嘴,该闭眼的时候……咳,闭眼。
被震惊到麻木的玉虚搜刮了所有词汇,一开始每次都小声念叨:“下流无耻。”如此云云,现下已经不再费力说这四个字了,而是背过身去,万念俱灰地道:“我还小,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