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里,充斥着香槟味的宁静。
他们窗外,她的新歌《rkaround》才播放完毕。隐隐能听到现场球迷的喧闹声。但这个时间,多数球迷都回到休息区去买食物和饮料了,顺便,他们可以看休息区的电视上播放的上半场比赛回放和分析。
他一直看着她。
她给他拿了一只香槟杯。
她的下颌,她的脖颈,她的手指,她的一切,于他而言,都不陌生。哪怕她今天化了个有点浓的妆。
他不用很仔细地去打量她,他能回忆起所有。
倒好香槟,朋羊抬了头。她把给他倒的那杯给他推了过去。她忘了问他是否需要,或者是否喜欢。随便吧。她想。
“谢谢。”喻子延说,他拿起那只香槟,“cheers”
朋羊点了个头,拿着她自己的那杯抿了一口。“时间过得真快。”她叹道。听上去像没话找话,但她心里真是这么想的。
然后,她昂头看向电视屏幕。电视静了音。bt体育台正在回放上半场的一些镜头,给到了喻子翔,也给到了皮埃尔。
喻子延也瞥向电视屏幕。
“我不叫oons,我叫朋羊,也可以是by。”朋羊看着电视屏幕说。
喻子延听了微微笑了笑。
她转头看他。
“我喜欢你现在的肤色。”他嘴角有点笑,目光只是随意往她的腿上落了落。“我也喜欢之前的。”
他们兄弟俩那么不像,但极其偶尔,诡异的相像。
朋羊去之后晒黑了一些,不过,肤色看着仍是比韦斯利、乔和安娜贝尔这些中深度tan的白人要稍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