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是,手机里,女孩子不满的声音:“皮埃尔,我要把我毛毛狗的名字要回来!”
皮埃尔拿着手机很认真地拒绝,“不行,by,毛毛狗已经是我的了,如果你想,你可以来马德里看他!”
“我们那时候说好了的,毛毛狗是我的名字!”朋羊觉得自己快被气死了,她已经说过无数遍这句话,但皮埃尔就是不愿意把“毛毛狗”的名字还给她。
“如果你执意要管你的一只叫毛毛狗,那你只能‘杀’了一个名字了,你舍得吗?他们六只是一家呢……”皮埃尔算准了by不会那么干。他抱着毛毛狗,这一个月这些小家伙们长大了很多,且终于不随地大小便了。
朋羊叹了口气,艰难地做出了成熟的决定,“好吧好吧,但不是因为我软弱,而是因为我不想再跟你做幼稚的争执了……”
有个声音插了进来,“好像是你在坚持这场幼稚的争执,love,我都听过好几次了。”
“你闭嘴!”朋羊马上打断了这个声音,她又问,“皮埃尔,你怎么还住在他家?”
“我不想一个人待着啊。”皮埃尔自然地说。
喻子翔由于欧洲杯打到了决赛,是皇马最晚归队的球员,而他一回到马德里的家中,皮埃尔就带着三只哈士奇搬到了他家。
皮埃尔搬来那天,喻子翔根本不开门。但皮埃尔可以很执着,喻子翔不开门,他就不走。而且不知皮埃尔怎么做到的,他能让他的三只哈士奇轮流在喻子翔家门口嚎叫。喻子翔在报警和收留皮埃尔和他的三只哈士奇当中善良的选择了后者。
“我觉得我是个圣人。”那个声音又说。“我还觉得他是来监视我的……”
他一直没有出现在镜头里。
洛杉矶的午后,朋羊转了转头,乔、韦斯利和安娜贝尔都在,以及黑色的拉布拉多强尼,以及朋羊的三只哈士奇。
客厅里,四只狗和三个人玩得好不乐乎。
皮埃尔的声音响起,“我为什么要监视你?就算我要监视,也是监视那个意大利人……”他立刻又对着镜头说道,“我始终不敢相信那个意大利人就在直播节目里说你是他的女神。”
朋羊笑了出来,“他没有说我是他的女神吧,他只是说他是我的歌迷。我也有很多名人歌迷了,这不错。”
“不,by,我觉得他意图不轨,他都不认识你,他凭什么在直播节目里说得好像你们已经在约会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