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不想。因为我想。”朋羊给出了答案。
麦吉在调音师后面抬了抬头,这个美国女人故意学了英国腔调说,“棒极了,这几乎可以是世界上一切问题的答案。”
其实不是,多数时候是:因为我可以;因为我不可以。
仅仅在这件事上,朋羊可以这么回答。
牛大王一只脚踏进喻子翔的别墅时,颇有点不做贼也心虚的忐忑。这他妈可是偶像家。而且,偶像还不在家。“你确定子翔说……”他不自觉又回头问朋羊。
琳达走在最前面,厌烦的不得了,“您就在门口站着,别进来了。我做饭也不想做你的。”
朋羊拽着牛大王胳膊,把他往里推,“他没说,他不知道,我偷偷把你俩往他家带,一会儿我们把他的东西全搬走。”
琳达听了很乐意,“那我们可得快点,时间不多,他十二点钟怎么也到家了。先去车库。”
牛大王知道这两个女人合伙嘲笑他“没出息”。可是他不是没出息啊,他只是该怂怂,该横行霸道还是会横行霸道的。该有自己的死穴,
就有自己的死穴。这个世界上谁还不是这样。
牛大王甩了朋羊的手,“回头子翔真丢了什么奖杯金牌的,可不能赖我。”
“那内裤丢了呢?”
“我是直的好吧。我有那么变态吗?”
两个女人异口同声:“有。”
牛大王呸了一声,然后两眼发光,“琳达说的倒也没错,先去车库,我好想看我队长的车库。”
朋羊没想到牛大王真的啧啧地上下转了一大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