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逗她玩的,看她生气、不乐意穿的模样,但她向来是愿意玩的时候很爱玩的人,她当着他的面换上了。
当然很好看。
“真的?”她昂起脖子,墨镜朝向阳光的方向。
“不,我知道你会穿的,即便你不会,我也有办法……我很想看你的芭比扮相。”
“我不知道你喜欢芭比。”
“我不喜欢芭比,我只是喜欢看各种各样的你。”
“为什么?听上去就像你喜欢芭比,你要把她打扮成你想要的模样。”
“ah,这是个陷阱,女权主义的陷阱。”
朋羊无声地笑,不再逗他。他一向也不太上当。
她在他怀里转过身,吻他,跟他说,“生日快乐。你很狡猾。”
“谢谢,我知道今天你不会拒绝我的任何无理要求。接下来,是下一个。”喻子翔说着解开了她的比基尼。
……
晚些时候,海面起了风。
“为什么你刚才说那个?”喻子翔给朋羊倒着白葡萄酒,突然问道。
朋羊躺在沙发上,跟他说谢谢,拿过香槟也在想那个问题。
她抿了一口,看向他。他就在她身边,他喝的是加了冰的威士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