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se可能想问一整晚了,喝完半罐啤酒才问出来——
“那个纽扣有什么意义吗?”
那个白色的透明的纽扣总在那晚被他拿出来。他的拇指一次又一次触摸着那个光滑又凹凸的表面。
“是fad的少年版、中国版。”他回答rose。一脉相承。
rose默默点了点下巴,又道,“我以为fad是够年轻的作品了。”
这话从二十二岁可能二十三岁的女孩儿——喻子翔实在不记得rose的确切年纪——嘴里说出来,有点古怪。
然后rose放下啤酒,脱了上衣,就要坐到他腿上。他手臂下意识挡了一下,洒了一地毯的啤酒。
“你这么紧张啊?”rose开着玩笑。“为什么我他妈每次来你家都会洒酒在地毯上?”
rose那样的性格,连尴尬的场景都创造不了。
喻子翔抬起头,把那颗纽扣握在手心里,问rose,“你真的了解她吗?”
“fuck yeah”rose说。她穿上了上衣,拿起她自己的那罐啤酒喝着,喝完了,她轻声说,“的确是个糟糕的主意。但如果没有她,我们……”rose没说完,她可能也觉得那个假设没有意义。
只是,小月亮们也没有“赢”吧。
喻子翔很久以后才知道,那个夏天她和吉安卡洛也结束在一个吻开始之前。
不过,2027年的夏天,在vis,喻子
翔依然赢了喻子延。第二次。
2027年夏天,对朋羊来说真正重要的是,她在八月发行了她的第三张录音室专辑《goat 2》。与《goat》的发行隔了整整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