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你给我当制作人。但是,作为你的超级歌迷,我不得不问,你他妈的《goat 4》什么时候出?”
“你别管。”朋羊推走他到处游走的手,“第四条,汉字写得比喻子延好?”她有点想笑,听到他在她耳后很自信地说“我会做到的”,她强作正经,“第五条,当足球节目嘉宾时怼死乱批评我的;第五条,打两个耳洞,再纹两个小月亮在胸口……你这真不是中年危机?”
“我是叛逆期,行了吧?”喻子翔狠狠把手放了回去,不由她反抗。
朋羊没有他力气大,干脆不反抗了,嘴里嘟哝:“第六条,当爸爸?”问号是他自己加的。“第七条,每年都要好好揍喻子延,并且要赢;第八条,fuck y bae hard, every sgle day……”她读到后面读不下去了,全都不堪入目。比她当年写的第一首小黄歌黄-暴太多了。他开头那个to-do list的do都大写是有原因的。
朋羊绝对没想到喻子翔除了从她家两个老师那里拿到了书、照片、金链子和耳钉,还拿到了她当年写的第一首小黄歌。也许,更大的疑点在于,朋老师居然留下了一张让他“蒙羞”和“颜面扫地”的字条。
她把纸张还给喻子翔,“看来你已经具备当一个raer的基本素养。”
喻子翔接过纸张随手扔到了沙发后。
他推倒了怀里的姑娘,他的手指勾住她脖子上细细的金色,“我们从第八条开始。”
她闭上眼,搂住他的脖子,让他的吻落下。
或许,也不一定就是非直角梯形,而是一个没有规则可循的波浪式的曲线。在到达某一个巅峰后会有下落,但之后还有可能到达更高的巅峰。就像很多很多事那样,就像人生那样。
她所追寻的虚无缥缈、高屋建瓴,她曾多次怀疑她是否能够找寻到。
或许,她真的找寻到了。或许,她还没有。
谁也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
那让他们彼此都感到兴奋,充满期许。
可有一些事,他们彼此已然笃定。
这个夏天,她二十九岁,他三十四岁,两个人生赢家的传奇人生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