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很苦,苦得都没边了。
杨冬燕心说,你们当然得早点儿走,不早走咋能混够时间,这要是没混够时间就发了大财,岂不是惹人怀疑?
其实,除了头一次回来是发了大财,后面最要紧的是稳扎稳打,一年挣他个二三十两银子回来,没几年家里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富贵起来了。
但这话不能明着说,起码不能当着窝头的面说。
杨冬燕只笑眯眯的看过去:“窝头啊,乖孙啊,你爹和你二叔一年到头都在外头奔波,是为了谁啊?”
“我?”窝头迟疑了一下,想到方才听到的话,他又反手指了指猪崽,“猪妹?”
对是对的,就是这个猪妹是什么鬼?
杨冬燕黑着脸纠正道:“那是猪崽,你妹!”
“对呀,猪崽,我妹……那不就是猪妹?”窝头理直气壮的道。
好像这么说也没错。
略一思量,杨冬燕决定夸下孙子:“窝头真棒!咱们家窝头是最聪明的娃儿!”
方氏笑得一脸尴尬,小杨氏就很气愤:“那我回头要是生了个儿子呢?”
窝头以为是学堂里先生提问,认真的思考了一下后,答曰:“猪弟。”
小杨氏:……气哭。
杨冬燕很快就跳过这个话题,只叮嘱大牛二牛这回出门要搞个不一样的。
“娘啊,娘你明着跟咱哥俩说,要咋不一样的?”
不就是跑出去混日子,混够了就回来?这还能有啥不一样的?每趟跑得地方都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