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江临沐低下头。
“不是他对不起你?”
“怎么会呢?是我的错……”
林风的脸色顿时变了,如果要说的话,应该可以称之为——恨铁不成钢。
成婚日子在半个月后,应鳞兴高采烈穿了一套红色嫁衣,也不管像不像,反正有盖头挡着。
过来参加的人不多,就林风,罗罗他们,两桌子就凑齐了。
白兰灌了一杯又一杯,最后竟真有些糊涂,泪眼汪汪地说:“他还说自己不喜欢男人!”
林风听得直翻白眼,白兰也真是单纯,那人说话什么时候靠谱过?
不对,都把自家白菜拱了,从某个方面来说也是天赋异禀。
他就是想不通应鳞咋就真让他给干了!
人生三大喜事,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桌上灯火如豆,床上美娇郎端正坐好,听到他开门声音立即将头扭过来。
“师尊?”
“嗯。”江临沐走过去,伸手把绣着龙凤相逐的盖头给掀了。
他倒是没戴什么凤冠,鸦黑发丝用金色发冠高高竖起,下面垂了些许流苏,与江临沐发上所戴的差不多,长眉入鬓,美目流盼,一等一的美人。
应鳞也注意着师尊,他鲜少穿这么艳丽颜色,看着着实让人惊艳,眉目绮丽,唇色不染胭脂而赤,乌丝堆砌身后,衣襟露出一点肌肤如远山冰雪。只是他看上去有些不安,手指还捏着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