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储抿了抿嘴唇摇头,没说话。
其实本来也不是很严重,他当时伸手挡的时候手臂靠近那人握棍的地方,受的力不是很大。但是刚刚被后面那人一压,就跟要断了似的,钻心得疼。
这会儿他额头冒着汗,心里也不舒坦。
活了二十八年也没见义勇为过,就这么一回还摊上了麻烦,搁谁心里也好受不了。
言储抬眼望着窗外空旷的街道,忍不住在心里骂了一句:“活该!”
一路无话,直到何俞山把车停在了医院门诊楼外的停车场。
“言哥,他……”他说着回头看了一眼躺在后座上的那人。
言老板面无表情,“你背着。”
“啊?”何俞山的包子脸皱出了八道褶,“我不行啊言哥,我——”
他话还没说完,就瞥到后面躺着的那人动了一下,赶紧回头叫了一声:“哎,帅哥,醒醒。”
那人应该是听到了何俞山的声音,抬手揉了揉太阳穴从座位上坐了起来。
“嘶……这哪儿啊。”
言储回头看他一眼,沉声说了一句:“医院,你跟我一起进去检查一下吧。”
“医院?”那人身子明显一僵,眉头都快拧成了个“川”字。
他二话没说就要下车,言储还以为他是着急要进医院,也就跟着下了车。谁知道人家下了车转身就往反方向走。
“哎,你去哪儿啊!”何俞山喊了一声,过去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