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很想你。”
“”柏舟一盯着他,说,“没什么瞒着我吧。”
“啊?”蓝山停顿几秒,他大脑中忽然闪过一种不妙的可能性,但他不愿意相信自己已经暴露,便干笑着嘴硬说,“没有啊,我有什么好瞒的喂。”
他话说到一半,柏舟一忽然蹲下去了。
蓝山低头看,一路走来时,他左脚鞋带不小心被柏舟一踩散了,当时柏舟一停下等他系,他还大咧咧说没事,待会再说……现在看来,柏舟一的“不小心”,恐怕是该读作“故意”又或者“坦白从宽”。
蓝山没珍惜刚才的机会,他未来得及闪避,柏舟一已经蹲下,手指绕上鞋带。
“喂——”蓝山站在原地,浑身不自在,“我自己系就好”
他话说到一半,身体僵硬地卡住了。柏舟一拇指压着鞋面,食指触上蓝山脚踝。
半长袜覆盖下,一道疤痕灼灼地硌手。
蓝山僵住在原地,感觉自己的命脉都被握在柏舟一手里。瞒了许久的事猝不及防地被曝光,他心中暗暗叫苦,不知柏舟一要如何发作。
柏舟一给他系好鞋带,站起来,看着他冷冷质问:“什么时候的事?”
蓝山不能再瞒,坦白道:“三月底。”
“生日的时候。”柏舟一点头,“去比赛,开视频,不和我说。”
“”蓝山叹口气,轻扯下柏舟一袖口,讨好地试探,“生气了?”
“嗯。”柏舟一看着他,毫不掩饰情绪,“很生气。”
蓝山被他责怪的目光刺得心虚,错开视线嘟囔道:“你知道了不和我说,好歹给我个解释机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