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还煽动周围的人一起,奴婢从小到大跟在小姐身边就没受过这种委屈。”红桑哭哭啼啼。
“算了,你是我的贴身婢女,又岂能是她们比得了的?别哭了,去洗洗脸,明天我们就要去拜访县令大人了,你再去看看东西都准备好没有。”陆可芯安慰道。
红桑暗中气恼,又哭着拉住陆可芯的手,“可是她们在外边乱说小姐的坏话,会有损小姐名声。”
“她们也不知道我是谁,若真是到处散播谣言,那我定然是不能轻饶的,红桑,你且记住,虽然得饶人处且饶人,但是也有句话叫,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放心,我肯定护着你。”女孩认真宽慰。
丫鬟这才收了声儿,擦擦眼泪,去检查东西,“小姐能这么想就最好了,毕竟小姐一个人在外,要是性子太软,容易被人欺负。”
主仆两个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红桑检查完礼物,“小姐,都收拾好了。”
“嗯,父亲有心想让我去海棠书院,这中间必要打点好才行。”陆可芯看着手里的信。
红桑好奇,“小姐,老爷跟这位陈县令是朋友吗?”
“爹爹跟他是同窗,后来陈伯伯考中了进士,爹爹考中举人就没有再考了,两人这些年还时常书信联系呢。”陆可芯解释道。
“可是海棠书院在上边的府城,小姐为何不直接过去,还要来找这位陈县令?”红桑问。
陆可芯收好信纸,“因为那边的知府大人跟陈伯伯是同乡人,老家都是咱们家那边的,自然有些交情。”
“由陈伯伯把我引荐给知府大人,就再好不过。”
红桑这才明白,“原来如此,不过小姐自幼饱读诗书,就算没有知府大人,通过考核进入海棠书院也是板上钉钉的事,不用担心。”
陆可芯浅笑,“就你嘴甜,好了,咱们去用午膳吧。”
……
唐家,秦斯走到院子里活动筋骨,转了转脖子,原地给鸡鸭鹅表演了一套广播体操。
秦光佳过来的时候,就见秦斯一个人手舞足蹈不知道在干什么,“小叔。”
青年停下动作看过去,“光佳啊,进来说话。”
秦斯擦擦额上的薄汗,“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