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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尧将信塞进怀里,心思纷乱地出了府。
三人原本约好的西市之行,倒是没取消。不过,江尧心不在焉,从头至尾没什么兴致。
叶凌云有些不满:“喂,江六,你在家里闷了几个月。我们两个好心陪你出来转转,你怎么不理人!”
郑清淮也睥睨了一眼过来:“到底存了什么心事?说出来,让我们听了解解闷。”
江尧自然不肯说自家姐姐的事,随口道:“我就是觉得,连朱二都能做御前侍卫,我们三个,也没比朱二差多少。要不然,我们也苦练一年,等明年御前侍卫大选的时候再去试一试?”
叶凌云郑清淮:“……”
没有冷嘲热讽,也没有嬉笑怒骂式的拳脚攻击。
摆出防御姿势的江尧,忽然发现自己像个傻瓜,讪讪笑着缩回手:“你们两个这样看我做什么?”
叶凌云有些不自在地咳嗽一声:“其实,我觉得你说的话也没错。”
郑清淮摸了摸下巴:“我也觉得可以试一试。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江尧:“……”
他就是随口说说而已,他们怎么还当真了?
江尧苦着脸改口:“喂喂喂,我可吃不了练武那份苦。要练你们两人练去,我可不练!”
两个损友哪肯放过他,一起冲上前,一左一右将江尧架得双脚离地:“要练就一起练,哪能少了你!”
嬉笑推搡间,一封信自江尧的怀里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