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皇后不胜其扰,索性召了永安侯夫人来:“寿宁和裴珏定下亲事,皇上也令礼部择了婚期吉日,就在五月初十。”
“寿宁,你有什么话想问,直接问你舅母便可。”
寿宁公主一脸不情愿,张口问道:“舅母,裴珏比我小了两岁。小六说裴珏性情谦和,是也不是?”
永安侯夫人根本没心情夸赞裴珏。
不过,亲事已经定下,再无更改的可能。她不得不捏着鼻子说了裴珏一通好话:“是,裴珏温和有礼,对父母孝顺恭谨,对兄长也十分尊敬,从小就读书习武,也算的上是文武双全。”
咦?
怎么越夸越顺口了?
永安侯夫人心气不顺,又补了一句:“比起阿璋来,差的也不算太多。”
裴皇后瞥了永安侯夫人一眼。
永安侯夫人心里一凉,清了清嗓子,迅疾改口:“我刚才是在说笑。其实,裴珏十分出众,堪为驸马。公主殿下就放心吧!”
寿宁公主听了这番夸赞,心气稍平:“他长相如何?”
没等永安侯夫人张口,寿宁公主又道:“不用和裴璋表哥相比,我就想知道,他和朱启珏相比如何?”
永安侯夫人:“……”
感情寿宁公主是不忿自己的驸马不及康宁公主的驸马。
不说别的,只庶出这一条,就足以令寿宁公主心气郁结不顺了。
裴皇后淡淡道:“你实话实说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