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佛堂之前只有一个蒲团,无论跪坐都很难受,这一挨就是几个时辰十天半月,铁打的人也受不住。
谢吉祥家里倒是没有佛堂,只有一处佛龛,她咋舌道:“讲究真多。”
话虽如此,两人却快速在卧房里翻找起来。
此时这个卧房的床榻上还有匆忙叠好的被褥,谢吉祥弯腰看了一眼,从上面捏起两根长长的头发和几根银白的毛发。
应当是金二姑娘的头发和雪团的猫毛。
她捏着给赵瑞看了一眼,转身又看到床榻边方几上摆着的茶盏。
里面还有半碗清茶。
方几下方有个小抽屉,谢吉祥戴着手套打开,发现里面还有一小盒隆福斋的绿豆酥和几块酥鱼,惊讶地挑了挑眉。
赵瑞道:“看来,这位金二姑娘也没旁人说的那么虔诚。”
她这一天的斋戒都忍不了,躺在后面的卧房就着绿豆糕吃茶,边用酥鱼逗猫,也是很惬意。
既然人一直在后面的卧房,事情就好办了。
佛堂前面只有面对庭院的前窗,若是人从那边进出,前面的守门人也能看到,但是后面这个卧房,却也有一处暗窗,拉开厚重的窗帘,能容纳一人进出的窗棂便出现在眼前。
赵瑞跟谢吉祥不约而同弯下腰,一起凑过去看窗台上的印记。
“哎呦!”
“……”
就听谢吉祥哎呦一声,两人的额头嘭地撞在一起,弄得小姑娘直接往后退了两步。